芝麻爺爺的部落格

有一年輕的母親手牽一三四歲之幼兒，一邊循馬路右方走著一邊親切的說笑，其樂也融融！唯此馬路為人車同道，並無人行道之設置，此母將小孩置於身左側，用左手牽著，車輛經過都會慢下來並閃躲過，我看的一身冷汗，該婦女不自覺也，雖遭遇過無數次白眼，我仍趨前勸解曰：『小姐，如此走法小孩太危險！』年輕的母親蚩之以鼻曰：『放心，誰敢碰他就要把錢準備好，他捨得花那麼一大筆錢嗎?』我啞口無言，如此心態豈非賣孩子？

記憶年輕時住在南京東路，小兒子放學後喜歡玩於巷道中央，我嚴厲告誡此乃危險行為，問其為何如此玩法，告以玩伴之母親說這樣玩是很安全的，當時他帶我去找玩伴證實，其玩伴曰：『我爸爸和媽媽都告訴我，在馬路中玩很安全，車輛都會躲我們的！』我當年年輕氣盛，就去找小兒子玩伴之父母親理論，他們當時臉紅紅的並未有何反駁，但事後找我父親訴苦曰：『你家有老人家看孫子，當然小孩子照顧的安安全 全，我們夫妻兩人都要工作，又沒有老人家來幫忙照顧，不將孩子放任他們自己玩又能如何！』家嚴問曰：『如此小孩不是太過危險?』對曰：『放心，誰敢碰他就要把錢準備好，他捨得花那麼一大筆錢嗎?』答案何其類似！

生下孩子不加愛護，將其責任推給社會，這種心態就已可議；可愛的小孩受到傷害或死亡，其心中之疼豈是金錢能彌補的？尤其是自己使其處於危險環境之下造成，問心能安？如安心為之，還比不上母豬，豬仔出賣並非母豬自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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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倆口子惦記著家中陽台上植物久未澆灌，怕會乾涸而死，中午臨時決定打道回家並搬運來台北以共生活‧

衝上捷運已無坐位，白髮蒼蒼的老倆口子只有手扶鐵柱自求安全了，至下一站，博愛座上一位年輕人下車，我推老伴前去補位，此時旁邊在坐之摩登少女歪躺在空位上招呼另一年輕朋友前來補位，那年輕朋友予以拒絕，老伴纔能坐下，該摩登少女滿臉不高興的樣子‧

台北車站買的自強號車票，言明只能坐到板橋，車至板橋，上來母女二人，母約30幾歲，女兒約十幾歲，說座位是她們的，我倆趕快讓出，因過道上擠滿了人，我倆只有扶著椅背站在旁邊的份，中間除了我倆客氣的讓出位子外，該母女決未正眼看過這老倆口子也‧

晚上回到台北火車站，因第三月台出站要下很長一段樓梯，此時老倆口子已累的兩腿軟似麵條，就問站務人員有無電梯或電扶梯，站務人員不耐煩的答以一點路何用電梯或電扶梯？真是連政府也不考慮老人問題！這些老頭子只有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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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恩很知道自己需要什麼，雖然尚在會以語言表達，但是她肢體語言之豐富很足以令人明瞭若指掌了‧

　　她如有所表達，必先大搖大晃的來到你面前，滿臉開朗如日光的笑容，等引起你注意後，她會指著目標口中發出：『齋！齋！』的聲音，你如果再不明白，那她會以大花臉的聲音，成人說話的音節，臉紅脖子粗的大吼一陣！其氣勢之雄，令人吃驚‧但是她不會哭，這是孩子個性之一斑‧

　　很喜歡在被子上懶及玩，平常在地上只有走、站、坐三種姿勢，不管是玩或看東西；在沙發上她會坐或躺下，站起來會扶持後背；只有在被子上她會躺下耍懶或翻滾，如此幼小就知道那裡安全！

　　看到我或奶奶吃東西，她會滿臉笑容的跑來跟前，眼睛直視你的嘴巴，小口半張，其表情使我想起臘筆小新中對小新乞求的描寫；精靈的小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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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很高興住入兒子租的房子以便就近常接近孫女，年輕人可能不甚瞭解，老頭子身體可以累，手頭可以累，如果沒有小孩既纏又囉嗦一番，其寂寞是可觀的，所以老妻趕快去電信局辦理移機，以便再囉嗦別人好解除自己的寂寞‧

電信局倒是，收移機費1000元，說隔天來果然隔天就來了，利用原有舊線路，再接上3公尺新線路以達新電話位置，移機師傅開言道：『移機成功，你們自己去買個接線盒，話機插上就可以通話了！』移機師傅交待清楚就啟駕回府了，至於話通不通是在下用戶的事，電信局獨門生意，從前標榜的服務用戶乃過時口號，用戶方不方便是倒楣用戶自己事，不自在滾出去台灣！

其實一個接線盒僅值幾十元，佔移機費1000元中比例甚小，獨門生意的電信局，政府機關的電信局，何必硬吃小老百姓？我對新住環境不熟，接線盒不知何處去買，只有剪斷話機引線，與電信局線路扭接以打開話匣子，雖不好看，通話即可‧嗚呼 電信局！

話是老伴打出去的，對方是二兒媳婦，話題先是害喜問題，次及品諭，看著眼前孫女，談著電話那頭的孫女，其話之長，電信局島內長途電話費之貴，令老頭子汗出如漿！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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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老頭子行年七旬，自認見識尚可，然今日親歷，值得記載下來以勸朋友，用教想從事護士職業之子孫‧

由於兒子從電腦查出牯嶺街24號乃最近之市立衛生所，帶孫女去打預防針比較方便，以前幾次孫女打預防針都是去的木柵文山區公所樓下的衛生所，那裡服務很讓人舒心，也是我老頭子今生首次與衛生所接觸，故而認定台北市的衛生所盡皆如此，所以老倆口子歡天喜地的抱著孫女向牯嶺街24號之市立衛生所前進‧

運將老大載我們找到現址，由於雨勢不小，運將老大是經過萬難迴轉至衛生所門口讓我們下車的，老倆口子口唸謝謝心存感激進了衛生所大門，或是我們運氣不錯，只有我們一組掛號，辦理掛號及收費人員都很親切而和善，因是首次光臨，複雜的表格她們都主動幫我們填寫，小孫女也受到熱烈的歡迎及逗樂，老頭子心想，小孫女自己愈看愈愛，人家看來也並不厭惡她啊！

經過醫師檢查及確認，我們向注射室前進，經過敲門得到允許後進入，內有一位年輕護士小姐，該人甚為嚴肅，先問：『你們知道打的甚麼針嗎？』內人忙向她要來育嬰手冊，指給她看，護士小姐傲然訓曰：『不弄清楚就向醫院跑怎麼可以？你們看是這兩種藥！現在看你們後面那張圖，要用那種姿式抱好小孩！』原來牆上有一為了打預防針方便及安全而作的兩種畫面，上面一圖孩子比孫女大，下面一圖孩子比孫女小，內人向我囑咐曰：『像上圖抱法！』原來因我力量大，抱孫女乃我的任務也，護士小姐生氣曰：『你們孩子有那麼大嗎？』內人忙更正曰：『那就像下圖抱法！』護士小姐更生氣曰：『你們孩子有那麼小嗎？』我不得不懇求曰：『請小姐指教！』這時護士小姐更生氣曰：『連這麼個事兒也不懂！』就上來一手抓牢孫女膝蓋下方，一手壓制孫女大腿根部，其姿勢一如掛圖之下圖，但因護士小姐太過生氣及激動，手部已青筋顫抖，孫女也因曾未受過如此對身體之摧殘而放聲大哭更憋過氣去，我趕緊說：『小姐我已經知道抱法了，可否請放手？』護士小姐厭惡的訓曰：『快抓牢，我好打針！』我趕緊照辦，並祈求上蒼保佑護士小姐會打針！

事後迴想，老倆口子並未有得罪人之處，為何如此倒楣並禍及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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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1日下午，帶靖恩至文山區公所樓下衛生所打預防針，她看到醫生就哇哇大哭三聲，當告訴她醫生對她沒有傷害後就警戒地不合作，但是到隔壁由護士打針時她並不知道害怕，護士要求退去衣物固定住大腿時她也很合作，護士用藥棉消毒後用針頭刺入大腿肉內時她也雙眼注視所有動作，護士注射完成抽出針頭並用藥棉壓好後整好衣褲靖恩纔哇哇大哭三聲，眼淚隨之嘩嘩地大量流下，當抱緊告知預防針已經打完，也就不當一會兒事了！大概不是為了疼，只是計較為什麼刺我一針？越想越不願意！

如今大小姐一般移動皆以走路為主，爬行為附，有次戴她到堤頂散步，她下地在爺爺奶奶左右扶持之下走了有近百公尺，次日再要走時，走了一段她就停下，用手指點著腿及膝蓋一邊：『嗯！嗯！』的叫著；原來腿走累了！馬上抱起來親親並放入兜袋中‧

孩子已經很知道向大人要求自己要的，但是並不耍賴，這是最乖巧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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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九十六年三月十四日星期3，靖恩能不扶任何東西獨自走了幾步，是為走路之始，特誌之‧

孩子雖性格安靜，但是也有頑皮的一面，在與我倆相處時，常常爬在面前裝鬼臉以博倆老一笑“更有時與奶奶玩的倆人一個咯咯咯****的一個哈哈哈*****的笑成一團；極少哭或耍賴，但是聽到教訓的話時眼淚啊就立時嘩嘩流下，如能趕快抱起安慰兩句，則馬上笑逐顏開，她無聲之泣令人心酸！

那麼小就懂得聽好話，而口頭上一點虧也不吃，真是鬼靈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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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乘計程車回家，因路途寂寞，而運將又能言善道，就聽了不少馬路新聞，之中對保險理賠增長見聞不少，但是馬路新聞嘛，姑妄聽之可也，奈何多年前經驗一直在心中橫衝直撞，對人家說很無聊，自己寫出來總算發洩一下‧

多少年前，我在二號省道新莊泰山路口加油站加滿油，出加油站到二號省道邊剛好因紅燈路塞停住車，左手旁邊是一輛大砂石車，及至起步，砂石車右轉太過就把我的車頭左側壓扁了，砂石車司機下來第一句話就是：『我不壓你就要壓到別人了，保險公司解決！』如此照規則行事，兩家全是明台保的，我又是全險，

明台二話不說就找修理廠修理了；最氣人的是最後明台將過錯歸咎於我，將我次年度保險費比例調高，業務員理直氣壯的說：『砂石車公司我們得罪不起！』

自此以後，雖然明知天下烏鴉一般黑，我絕不用明台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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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如今因已站穩，整天遊戲都要站著來，並不時高舉雙手仰頭歡呼，如果我老頭子不儘快喊出勝利二字，她會爬過來(還不會走路)抓住我的褲子唉唉直叫，臉上表情之不滿當然極為明顯；她更能不扶東西蹲下來再站直的動作連作幾個，每站起來就『哈』的一聲以示成就，我老頭子為鼓勵孩子運動，只有一邊鼓掌一邊高喊：『厲害！厲害！』

靖恩已經聽得懂話了，誇獎她她會高興，數說她的不對她會面無表情，如果疾言厲色說：『不乖！不喜歡！』則她的眼淚呀就如雨流下！但是這孩子有一特點，只哭兩三聲即自動停止，不是那種哭個不停型的‧這孩子已長出八顆牙齒，「八個牙喽」一語在日本話裡有點那個罵人的意思，當我抱著她親暱的說：『香芝麻，妳八個牙喽！』她笑嘻嘻的抓起我手指放入嘴中咬了一口‧

這孩子乖，但是越來越頑皮，有些像頑皮豹那麼樣的頑皮，不是像阿丹那樣的，她那雙眼睛非常能表示出她的要求、憤怒及快樂，她長大後會是怎麼樣的一個可愛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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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恩有強烈的慾望要自己站立，雖然一次次的坐倒，但是她既不怕摔，更不怕失敗，嘴裡一直噗噗的吹著氣，兩隻小手高舉作歡呼狀，小腿一登就前搖後晃的站起來了，正在抿嘴微笑已慶成功，想不到吭的一聲又坐下了！可愛的她並不氣惱，笑嘻嘻的再作練習；老頭子對這孩子的不屈不撓的奮鬥精神，不由佩服萬分，對老妻嘆曰：『這孩子一星期內一定會站！』

平時由甲地移到乙地她也少用爬的，也是扶著傢俱或牆壁一步一步橫跨過去，小腳還不很踏實，有時用腳尖試探幾次，等調整好纔挪一步，其小心，其自我要求之軔性，充分表示人生努力向目標前進之毅力，孩子啊，好樣的‧

有時玩膩了，會要求抱抱，她會過來雙手拉著我的褲管，抬頭看著我的臉，兩腿一直作著蹲下站立的動作，眼光露出要求之色，令我心疼的趕緊抱起並親上一口，這時我都會想起臘筆小新中說的「那懇求的目光」一辭，那作者真瞭解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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